我们的训练终于可以接触到勇爷了。但不是勇爷的人,而是他的物。这是我们进入气味训练后。气味训练首先训练的是闻嗅饮用勇爷的尿液。一早,我们按照惯例,每天跪在训练室里背诵一遍花园三号的十章一百零六款的“家奴家规”。背诵完毕,家奴小居捧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只精致的宜兴紫砂壶,里面就盛着勇爷的尿液。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科爷笑了,对跪在他脚边的小居道:你们那位爷也真败家,用这么好的壶装他的尿。小居也笑道:科爷不知道,我们每个家奴都有这样一只盛我们爷的圣尿的壶,就是为领赏用的。科爷说:你们每天都领赏啊?小居说:哪能呢。要我们爷高兴了才赏我们一次。科爷说:这种壶特别能浸味啊。小居说:是的,所以我们的紫砂壶里都有我们爷的味道。科爷就大笑,说:好好收藏吧,将来卖给谁他用来喝茶用。小居说:科爷,我们每天喝水就用这个,但不是茶水,否则我们爷的味道就被茶味给盖住了。   科爷跟小居扯了一阵子,先命令我们给盛着勇爷尿液的陶壶磕头,然后说:熟悉你们主子,要先从熟悉他的味道开始。草原上的牧人要驯服一匹马,就要喂马喝他的洗脚水,因为洗脚水里有牧人的体味,还要把尿掺到里面。这样驯一阵子,马就会因为熟悉了主人的气味而跟主人有亲密感,以后,只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就会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被主人骑被主人驱使。所以驯你们也要这样……科爷的话还没说完,跪在他跟前的小鹏举起手。科爷问他什么事,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不喜欢气味训练,我只是想说,牧人驯服一匹马不应该靠洗脚水和尿,而是靠牧人的智慧……这在科爷看来小鹏这是要否定他的训练科目,他盯住了小鹏,面无表情地开始拿起了皮鞭。我们知道他这是要驯小鹏了。果然,他一鞭子抽在小鹏的肩上。然后说:我想知道,我要驯服你是不是也得他妈靠智慧啊?可我驯你不用什么智慧,就用鞭子!   说着他就没头没脑地抽着小鹏。小鹏一直默不作声,任由科爷抽打。所有人都不敢做声。我担心小鹏被打坏,就战战兢兢地给科爷磕头说:科爷教训累了,休息一下吧。我想,也许我的多嘴也要挨打了。可意外的是科爷听了,就没再抽打,而是一把抓住小鹏的头发,将他扯到一边,然后骑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每天每人饮用一茶盅勇爷的尿液,空腹。饮用完,我感觉整个胸腔内都充满勇爷尿液的味道,有点涩,有点咸,有点热烘烘的说不出的味道。但是我还是在生理上有了一些反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跟勇爷真正的亲密接触,这尿液是经过了他脏腑的酿造,然后通过他的圣根流出的,这是勇爷独有的。我闭着嘴巴,把勇爷尿液的味道关在里面。与其说我在体味着勇爷的尿液味道,不如说我想延长我的生理上的反应,因为那种反应是具有迷幻和蛊惑色彩的,它确实可以让人欲罢不能。我知道,只有勇爷的尿液才会有如此的能量。我喝科爷的尿液时,虽然也会有生理上的骚动,但是没这么强烈。我想,这可能源于勇爷本来就是我们走进三号花园的既定引力,也是强大的向心力。所以在我们还没资格见勇爷的时候,他的尿液,仿佛就是一种安慰。   小鹏一直被科爷骑坐在胯下。小鹏也没再说话。下来我们开他的玩笑,是不是他故意惹怒科爷,就是想去他胯下跪着。小鹏一脸无赖相说:你们说对了,就是这样啊。   我们就说那你别做勇爷的奴了,直接做科爷的家奴得了。他说:我做谁的奴我做主。   我们说你真不是个好奴才,难不成你想做主人的主吗?其实我们都看得出,小鹏是喜欢科爷的。   接下来要做的气味训练是闻嗅勇爷的袜子。第一天早上,小居捧一托盘勇爷穿过的袜子,基本就是白色和黑色的。这些袜子还是勇爷和闻铮出门的时候穿的,因为勇爷没带家奴,振海就在勇爷的旅行箱里放了十件内裤和十双袜子,勇爷基本每天换穿一双,然后把穿脏的带回来。我们第一天训练的就是这一批袜子。   按科爷的要求,我们给袜子磕头毕,托盘放在地上,我们每个人逐一跪在袜子前,然后把头伏下去,口鼻埋进袜子里。科爷如果看谁的口鼻没有完全埋进去,就会用脚猛然踩是他的头上。   勇爷的袜子有脚汗味和一丝丝的臭,还有男人特有的体味。我的生理反应又开始了。我的腹腔里蛮是勇爷尿液的味道,口鼻里又满是袜子的味道,我觉得,至少我的嗅觉、味觉和触觉已经跟勇爷亲密过了……这样训练了半个月,我们开始考核。考核的两个科目如果都合格就顺利通过,通不过要受到惩罚。一个科目不过,学员要在网球场马行五圈。两个科目都不过,要施行吊刑。首先考核的是辨别尿液味道。这次家奴小居呈上两只宜兴紫砂壶,一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另一只壶里盛的是科爷的尿液。考核开始,我们每个学员跪在两只壶前,依次打开两个壶盖闻嗅,当判断出哪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就斟进茶盅,然后饮下。   这个考核的难度是很大的,两个男人的尿液味道差别并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天天闻嗅饮用勇爷的尿液,那真的是很难正确分辨出来。除非尿前主人饮用了啤酒,食用过水果之类,尿液会有特别的味道。一次我在勇爷的尿液里品尝出淡淡的甜味,后来小居说勇爷赏尿前吃了西瓜。   考核结束,有三分之一的学员没有通过,就是张冠李戴了,错把科爷的尿液误指认为勇爷的尿液。这些学员就要接受惩罚,绕着网球场马行五圈。我们已经接受过马行训练,所以五圈虽然很累,但也都坚持下来了。   不过,在这个科目考核过程中,最有意思的环节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出风头的小鹏。他最初也跟我们一样,打开壶盖闻嗅壶里的味道。他闻的时间并不长,然后就拿起其中一只壶斟满了一茶盅,然后一饮而尽,放下茶盅后,没按规则要立刻确定这一壶的尿液就是勇爷的,而是再次用这只壶斟满茶盅,再一饮而尽。他一连饮了三盅。科爷喝道:行了,让你解渴来了?赶紧确认。   小鹏笑说:我就是渴了嘛。他又多嘴了,科爷正要动怒,可小鹏却做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他指着他并没有饮用的那只壶说:这个是勇爷的,我喝的是科爷的。   科爷也愣了一下,问:规则你懂不懂?   小鹏说:科爷,规则我懂。   科爷说:那你就给我说说规则。   小鹏说:回科爷的话,就是认为哪个壶里的是勇爷的,就饮用哪一壶里的。   科爷说:那你他妈是怎么干的?   小鹏说:科爷,我是饮用了这个壶里的后才知道不是勇爷的,我这不算犯规啊。   这话是在狡辩,其实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讨好科爷。下来后我们就骂他是会拍马屁的癞皮狗。他不服,说怎么了,你们想拍有那个胆子吗?你们就是他妈一群言同百舌,胆若鼷鼠的东西。   但是,小鹏还是通过了考核。   在袜子考核时,小鹏如出一辙。两只托盘上放着勇爷和科爷的袜子,我们闻嗅后,认为哪一双袜子是勇爷的就用嘴叼起来确认。   两双袜子都是白色的,同一个有名的牌子。袜子底部都有一点点污渍和汗痕,味道也都不相上下。上面有隐隐约约的五个脚趾肚踩下的印痕,仿佛让袜子有了生命,证明着它曾经穿在一个男人的脚上,所以那脚趾的印痕显得充满诱惑。诱惑不是来自袜子,而是来自于袜子的主人那鲜活的脚,因为我们因被那个人诱惑了,从而也被他的脚俘获。   已经训练了这么久,我还是能辨别出勇爷的袜子汗味重于臭味,而科爷的袜子则臭味大于汗味,这应该是两个男人脚的出汗程度有差别吧。   小鹏仍然闻嗅过后叼住了一双袜子,不说你也会猜到他叼的就是科爷的袜子。他叼着科爷的脏袜子说托盘里的那一双是勇爷的。这其实是违规的,可他又狡辩说是袜子在嘴里才品出味道不对的,临时改了的。大家都偷笑,科爷一脚踹在小鹏的脸上,说:就他妈你事儿多。小鹏说:科爷,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要不训练室里太沉闷了。   科爷似乎是不想理他,或者对他的活跃气氛认可了,就开始惩罚两个考核都没过关的一个学员。科爷命令他们脱光衣服,然后捆绑了,吊起来。并在他们的敏感处吊上一些坠物。比如JJ上,乳头上。吊着不能动,一动坠物就扯着肉疼。科爷伸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立刻就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科爷骑坐在一个学员的身上命令另一个学员把他脚上的袜子脱下来。那学员就跪过来,脱去了科爷的鞋子,然后将袜子也脱下来,双手捧着,恭敬地擎过头顶。那袜子捧到科爷的眼前的刹那,科爷一脚踢在学员的脸上,说:你他妈往哪儿举呢,臭烘烘的。赶紧塞那猪的嘴里,别让他嚎。那个学员就连忙将科爷的袜子塞进了吊着的学员嘴里,他再嚎叫就是呜呜的声音了。   片子做好了,得到了勇爷的肯定。当然,因为那片子是闻铮做的,做得好不好勇爷都会满意的,热恋中的人都会有一个无底线的宽容心,对自己爱着的人所做的一切会完全不负责任地包容。   对于闻铮来说,宣传片已经完成,他没有理由再住在公寓里,就跟勇爷打了个招呼,准备搬出去。他也不想在去朋友那里了,准备自己租房。而且在同事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有卫生间的标准间。他还比较满意。于是第二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搬了过去。小与是拦了他的,这是勇爷的指令,但是拦不住,毕竟闻铮在小与面前也是位爷,他不敢生拉硬拽。只是一味跪求:铮爷,您要是离开这里,勇爷要怪罪我的,铮爷就算为我着想,别让我受罚好吗?   闻铮说:这不关你的事,回头我跟勇哥解释,保证把你摘出来,放心。   小与也无奈,见没办法拦住,抽空忙给勇爷打电话汇报这边的事。勇爷因为他没拦住闻铮骂了他没用,然后吩咐他跟在闻铮身边伺候着。小与得令忙追上去从闻铮手里接过行李,帮他搬过去。   出租房里的陈设也比较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小与让闻铮歇着,自己收拾就可以。闻铮没有歇着,就跟小与一起把床铺了,东西都归置了。然后小与就去了。可没想到小与傍晚又过来了,他原来是取自己的行李去了。闻铮奇怪:你这是搞哪样?   小与跪下笑说:铮爷害我不敢回家了,爷肯定要处罚我,我就在这儿伺候铮爷吧,只要铮爷不嫌弃我。   闻铮哭笑不得:亲,你也看到了,这房间不大,住两个人比较局促。而且我不用人伺候,你快回花园去吧。勇哥那边我保证你没事,听话。   小与说:铮爷,我们爷拨我过来就是伺候您的,您不用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这天,勇爷事情比较多,也比较棘手。一直忙,晚上因为有应酬,到了凌晨才结束。觉得太晚了,就没有给闻铮打电话,直接回家了。   就像小与没有把闻铮留在公寓一样,闻铮也没能把小与“赶走”。晚上,小浩把在公寓做好的饭菜用保温饭盒送了过来。小与伺候闻铮吃了。但是闻铮嘱咐小浩再就不要送饭来了,挺远的,太折腾。   吃过晚饭,闻铮要弄文案,小与就给他脱了袜子去洗了。回头端来一盆温水要他泡脚,闻铮就把脚伸进盆里。小与跪在跟前在水里为他按摩了双脚。闻铮也没拒绝,他觉得既然小与是带着彭勇的任务来伺候自己的,什么都不让他做,可能他也会有没完成任务的失落。不如就成全他好了。不过小与的按摩不错,他可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脚上揉来按去的是很舒服。   小与伺候闻铮洗了澡,为他铺好床,自己就在地板上展开了带来的被褥。闻铮说:你干嘛?   小与说:我睡这里就行。   闻铮说:那怎么行呢,你就上床跟我一起睡。   小与说:谢谢铮爷,还是别了。   闻铮说:怎么,你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小与说:铮爷,不是的,我只是个家奴……闻铮说:那又怎么了?你难道没跟你爷一床睡过?我才不信呢。你要不上来,那我跟你在地板上睡。   小与没办法,就给闻铮磕头谢恩,然后上了床。他之所以肯上床睡,除了闻铮很真诚地让他,还有就是他以为可能闻铮想让他上床伺夜。   两个人都躺下了。闻铮关了床头灯,就没了什么动静。小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问问闻铮,按闻铮的性格,即使想要他伺候可能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还比他大一点,不如就主动一点。于是轻声问:铮爷,您需要我伺候就吩咐我。   闻铮侧脸来望着小与,说:这都睡觉了,还伺候什么?   小与就不好意思地一笑。闻铮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伺候”的含义。说:不用,你是你们爷的奴,你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给他做奴的吧?   小与说:当然。   闻铮说:所以,你又不是我的奴,你不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才伺候我的,而是因为勇哥,所以跟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你会别扭的。   小与说:铮爷不必有这个顾虑,做奴的就是你们主人的工具,铮爷不必考虑功能以外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艹就怎么艹……这话把闻铮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与觉得自己说话造次了,闻铮毕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忙说:铮爷,我就是瞎说。   闻铮说:我在网上看到过这个说法。   小与说:所以铮爷只看到我的功能性就好了。我举例子吧,比如铮爷夜里要小便起床又难受,我就是铮爷的夜壶。再有男孩子都会打飞机,铮爷如果觉得我的口舌伺候会比您自己动手爽一点,那我的嘴就是铮爷的发泄的一个工具。   闻铮侧过脸来,盯了黑暗中的小与一刻。笑说:如果小帅哥有这种要求,我没问题。如果你没有这个要求,那我也没这种要求。   小与说:那我就有吧。我想我们爷放我在这边伺候铮爷,也有让铮爷适应我们家里生活方式的意思,所以……铮爷如果跟我们爷谈恋爱,那至少不要排斥这个吧。   闻铮说:我不排斥,我尊重所有不影响到他人生活的生活方式。   小与说:那铮爷觉得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会影响到他人呢?   闻铮说:比如跳广场舞扭秧歌什么都,那噪音会影响到别人吧。   小与点点头:铮爷是不是会觉得如果我伺候了您的性生活,就是对我们爷的不忠?   闻铮说:我说不清楚,不过你不是有个功能说吗,如果是功能性的,那应该不算吧。   小与说:铮爷在渐入佳境。   闻铮被逗乐了。他觉得花园三号的家奴的确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叫春,逢人犯贱的M是有天壤之别的,包括小浩。他们不但有不错的外形,还有着很好的个人素养,训练有素,很有规矩。   闻铮说:我真心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又按SM的语境逗他道:可惜我现在体内没有尿,有的话就麻烦你了。   小与说:铮爷随叫我随到。   闻铮就伸手拍了拍小与的头,说:睡吧。   小与说:铮爷需要伺候什么就叫我。   但是夜里闻铮起夜并没有叫醒小与。但是小与还是被惊醒了,忙起身说:铮爷,要上厕所吗?   闻铮说:你睡你的,我撒个尿。   小与忙说:铮爷不用我伺候吗?   闻铮说:说说而已,你还来真的。   小与忙下床跪在床前,说:省得铮爷折腾了,来吧。   闻铮坐在床边,两脚已经落地。小与就拉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的物件。闻铮有点赧然,而小与却驾轻就熟的,轻轻地用嘴把龟头给含住了。   小与并没有按规矩将龟头搭在下唇,而是满口嘬住,还有意无意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轻滑那么一两下。这一两下不得了,闻铮的物件眼看着就在小与的嘴里蓬勃起来。闻铮就更加赧然,感觉非常丢脸。殊不知这其实是小与欺负他不知道奴伺厕的规矩而故意戏弄他,他就是想看到他现在的窘样。但是小与不敢笑,只是含着龟头不放。因为膨胀,还因为坐着,加上不好意思,闻铮就一点尿意都没有了。   小与含了有五六分钟,那坚如磐石的物件完全没有示弱的趋向。闻铮就把身子向后一闪,将物件从小与嘴里抽出来。说:不行,尿不出……小与也忙给闻铮磕头谢罪:铮爷饶恕,是我没伺候好。   闻铮没想到小与会这样,也不知道他要他饶恕什么。这么一分神,物件反而就放松了,恢复了原状。说:没事的,是我有点不适应。算了吧,我还是厕所解决吧……小与抬头看到闻铮的物件已经平静了,就说:铮爷,我再来伺候。说着嘴又凑上去,这次不敢再戏弄闻铮,按规范将闻铮的龟头搭在自己的下唇。闻铮也在努力配合着,想快点尿出来好睡觉。这样努力了两分多钟,终于有淅淅沥沥的尿液进入了小与的口腔……这时猝然有一丝快感在胸中掠过。闻铮似乎真正体会到了,为什么SM中会有伺厕这么个环节,那是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有点复杂。把自己的体内的废弃物排泄出来这是人的生理现象,但是当你排泄给另一个人,看着他跟吞咽食物和饮品一样地吞咽下去,内心深处会迸发出施虐、战胜、掌控、唯我独尊、至高无上的快感,这感觉可以提升自己的激素,那是人性中最为隐秘而刺激的激素。   这一次伺厕,似乎打通了一个甬道,闻铮渐渐进入了SM的境界。他没有考虑自己在SM中的角色定位,因为以他的个性和心性,他一定就是个S。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床,小与伺候他穿袜子换内裤等这些比较私密的琐碎小事,他没再说什么。   小浩一早又来送早餐。闻铮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送了吗?   小浩跪在那里说:铮爷,这是我们爷吩咐的。   闻铮想只有彭勇不让送小浩才不会再送。就没再跟小浩说什么。   小与伺候闻铮吃了早餐,伺候他漱了口。闻铮要去公司,小与为他换上鞋子,穿上外衣,他就出去了。晚上回来,小与请了安,为他脱了鞋子和袜子,开始为他舔脚,他也没有拒绝。他已经可以享受小与的伺候了,小与的唇舌走过他的脚趾、趾缝和脚掌脚背,仿佛那脚被轻云裹挟着,每一次触感都让他的触觉有酥酥的麻醉感,非常美妙。他的脚走了一天,上面有脚汗,有脚汗沤出的气味,都被小与给清理掉了。   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结束了。我们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决定我们所有学员去留的时刻到了,勇爷就要挑选定夺了。我们都早早起床,认真洗了澡理了发。换上干净衣服,早早地跪在网球场,等待勇爷来挑选。我的心里是紧张的,经过了一个月艰苦甚至有的科目比较残酷的训练后,可能谁都想最终能留下。而且谁都想能进入内务组,即便进入不了内务组,去环卫组赚薪水也是可以的。反正几乎所有的学员都不想离开花园三号。我说“几乎所有学员”,因为不完全是。那个例外的就是小鹏。   昨晚,小鹏去了科爷的房间请安。科爷歪在沙发上摆弄笔记本电脑。小鹏跪过来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捧起科爷的脚,欲要伺候,却别科爷把他的手拨开了。   科爷说:有事说事。   小鹏跪直身子说:科爷,我马上就离开花园三号了。   科爷愣了一下,问:明天你们勇爷就要挑人了,你作什么作?   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作,我是想退出了。   科爷说:那你进来训练什么?这不耽误工夫吗。   小鹏说:我是想出去做科爷的奴,科爷要是不讨厌我,就收了我吧。   科爷显然有点意外,他盯了小鹏片刻,说:你又玩什么花花肠子?   小鹏说:科爷,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想做科爷的奴。   科爷不动声色道:不可能。我他妈是什么人,帮哥们驯奴,驯完了,把人家奴给拐跑了,我还要不要脸,什么人品。   小鹏说:好吧,科爷,那是我自愿退出。出去后我去拜见科爷,科爷给我留一个联络方式吧。   科爷说: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科爷说:没听见我说话吗?出去!   小鹏反而上前抱住科爷的一条腿说:我跟定爷了,爷赶不走我!   科爷用另一只脚蹬开小鹏。说:我靠!我这他妈是怎么训练的,就训练出这么个没规矩的东西吗?这要是让彭勇看见,活活把我笑话死,手艺丢他妈大发了!你就算我失手了,我认栽了。你赶快给我滚!   小鹏忙退后跪直,说:科爷,收了我吧。我从第一眼看见科爷就喜欢得不行……科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说:你给我听好了,我从来不收任何奴,懂了吧?你的所有训练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跟你动手。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教官,你没必要跟我跪着说话,出了这个花园,我们就各奔东西形同陌路。所以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绝呢,难道科爷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那为什么科爷见到我就会兴奋呢……科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大声叫到:来人!   门外专门伺候科爷的内务组奴忙进来道:科爷请吩咐。   科爷说:把这位学员帮我请出去。   那奴就过来对小鹏说:请吧。   小鹏对那奴说:没事,我就是来给科爷请个安。说罢他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在网球场果然没有见到小鹏。他特意把振海叫过来问小鹏是怎么回事。振海说小鹏今天早上就走了。科爷愣怔了片刻问:他说为什么走?振海说:我没详细问他。嗨,咱们这儿来去自由,随他去吧。科爷点点头,就不再问了。   上午十点左右,勇爷穿着网球衫裤走了过来。我们这些学员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勇爷。以往不是在远处就是偷偷在屋子里透过玻璃窗看到勇爷的身影。   勇爷拍了拍科爷的肩,说:行啊你,以后你办个家奴训练班算了。科爷说:少废话,请客吧你。勇爷说:必须的,你把胃准备好就行。   两个人嘻嘻哈哈扯了几句就开始打网球。   我们学员都直跪在球场的西侧,内务组家奴都跪在球场东侧。球童也都是内务组的家奴,一个跪在网边,两个分别跪在两侧底线后场。   勇爷和科爷的球打得都不错,来回球特别多。而且两个人也经常发出Ace球。   科爷开始的时候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每次他的目光扫过我们这些学员的时候都会分神,相信他的分神一定是因为小鹏的离去。   小鹏走之前跟我道了别。我很吃惊,不能理解他已经把训练坚持了下来,却突然要退出了,不知道他要闹哪样。但是我隐隐感到他的离开应该跟科爷有点什么关系。我问他是不是,他说是的,他对科爷动心了。我笑说那科爷对你动没动心啊?他说当然,如果我这里只是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信心慢慢地说。我问他怎么知道科爷对他动心了。他笑而不答。其实也无需回答,我们都心照不宣。   因为分神的原因吧,科爷第一局很快就被勇爷破发了。他们很正式地交换了场地,这一局科爷好像找回了状态,或者他本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不想在这么多学员面前丢面子,就也破了个勇爷的发球局。   他们打累了,坐在阳伞下的椅子上休息。内务组奴忙上前伺候,递饮品递毛巾,还有两个奴跪在椅子一侧分别为勇爷和科爷打扇扇风。我们学员一直都直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科爷严厉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来,那是在说: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不许出任何差错。   我不知道勇爷怎么选择我们,是不是就是凭外貌样子,还是要提问什么的。我等得焦躁不安,有一点前途未卜的惶恐。后来我知道了,其实勇爷选择奴是蛮简单的,当然首先外形得对他的胃口,当然,我们这些留下来参加驯奴营的学员,肯定都是符合勇爷口味的,至少他都有玩一玩的兴趣。   勇爷首先挑外形最让他有兴趣的学员先骑一下,主要看学员的背部骑坐上去是否舒适,比如背部平缓、舒展、柔软的就比较好一些,这是勇爷用胯部和臀部感受的。勇爷也比较在意脚下的感受,勇爷的脚下每天都有奴垫脚,他尤其喜欢光脚踩踏奴的后脑勺,那里的头发会让勇爷的脚掌和脚趾有些微的痒,但是柔柔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勇爷喜欢两只脚踩着两个奴的头。我们几个被勇爷点过名的,一一跪伏在勇爷的脚下。小居等两个家奴将勇爷的鞋袜脱了,然后勇爷的脚就踩在了我们的头上。我想,我来花园三号就是为了这样让勇爷踩踏玩弄的吧。被一个我有性冲动的男人这样踩在脚下,令我亢奋。因为这种亢奋,我愿意膜拜他,仰视他,敬仰他……正因为我“愿意”,所以我喜欢他的踩踏我头的脚,甚至崇拜他的脚,也包括他身体的一切。SM就是由肉体的性冲动引入的,然后因为欲念的鼓胀,在精神上便形成了一种惯性的崇拜。精神上的东西可以无穷大,大到为了这个欲念可以把自己的头送到这个男人的脚下,连同这一个时间段的尊严、人性、一些做人的权利统统打包送到了他的脚下。如果我被选中做了勇爷的家奴,我就是随时被他艹的性工具,也是被他随时踩在脚下的脚垫。我们之间只能是我爱着他,否则我不可能做他的奴。而他不必对我有感情的交流,玩腻了就换新的小鲜肉。但是,这里没有不公平,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算自己送上门来,勇爷还不一定对我有兴趣呢。这就是我的处境,但是我“愿意”。没错,SM就是你情我愿。所以,科爷鞭打我们,即使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我们都不会感到委屈,因为我们在SM的情境里。   勇爷的脚在我的头上踩着,说另一只脚下的那个头的发质跟我差别太大,要换一个学员的头。我之所以没被换,是因为勇爷喜欢我的发质。   因为刚刚打过网球,勇爷的脚有些汗湿,那只脚在我的头上张开了脚趾晾汗。勇爷在跟科爷说话,下面的脚趾却无意识地玩弄我的头发。在勇爷脚趾的玩弄中,我嗅到了清风荡进我鼻孔的勇爷的脚味,这让我的身体迅速亢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我的发质适合了勇爷的脚感,我最终被选入了内务组。其余的学员有被分到了环卫组,也有被分到了后厨组。我们所有的被留下的家奴都在振海的带领下去医院再次做了全面体检。拿到体检报告,我的健康状况合格,于是我被安排做了勇爷的垫脚奴,就是每天勇爷在家的时候,我就要跪伏在勇爷的脚下,供他踩踏。所以振海关照我,一定要护理好我的头发,不准随便烫头染发理发,发式和长短都要按规定打理。这个规定其实就是勇爷脚感的舒适度。而且我只能用专用的洗发水护发素,定时做发膜让头发保持光润柔和,给勇爷的脚好的触感。每天过了中午就不能吃东西,免得有饭食的气味。在勇爷从公司回来前我要洗澡,刷牙,尤其要做好头发。然后静待勇爷回来。伺候到勇爷入睡,我和另一个“脚垫”再去吃饭。   至于伺夜,勇爷最近对我们一期的一个被赐名小芷的奴有了一些兴趣,一连几天只玩小芷。   据说勇爷总是把自己最有兴致玩的奴赐名小芷。所以已有五个男孩享用过这个名头,现在的小芷已经是五芷,他跟他的那四位前辈一样,成为勇爷玩得最多的家奴。小芷们无一例外都是家奴里最性感最撩人的男孩。   勇爷什么时候翻我的牌我也不敢想,因为我面对勇爷的时候总是脸面朝地,永远是在他的脚下被他踩着,勇爷看到的就是我的后脑勺,我不能指望勇爷凭着一个后脑勺就有玩我的兴致。小芷成了勇爷的新宠。那段时间,我们要整理勇爷的卧房,洗涤勇爷昨晚换下的内衣内裤袜子等衣物,熨烫好勇爷的外衣,擦好鞋子,撤换床上用品等等,然后随时听命。但小芷什么都可以不做,每天可以大爷一样,优哉游哉地在花园里闲逛睡觉,这是“伺夜奴”的“特权”。我们垫脚奴每天可以吃三顿饭,只是夜饭要待伺候勇爷上床后才能吃。但是伺夜奴每天只能吃两顿饭,就是早餐和午餐。因为夜里要伺候爷,用了晚餐会有异味。但是第二天的早餐和午餐按惯例要给他加餐,加什么由“伺夜奴”自己点。以往受宠的“伺夜奴”点餐点得很奇葩,点龙虾、大闸蟹、鱼翅这些都算平常,可以买得到食材并烹饪得出的都没问题。可有的伺夜奴要点自己家乡的名菜,稀奇古怪的,后厨的帅哥厨师们听都没听说过。有个来自台南的小奴,就经常点一些台湾的特色菜肴,像什么香菇肉羹、荫鼓蚵仔、瓜仔鸡汤、炸花枝丸 、五柳枝、五味九孔、菜莆蛋什么的,把厨房给难住了,但是“伺夜奴”点餐这是花园三号的规矩,他们不敢说不。只好硬着头皮在网上查资料,学着做。那台南奴觉得炖大补鳗口味不对,就要厨房重做。厨房组长找到台南奴,说兄弟,我们没学过这道菜,就换个别的菜吧。可台南奴坚持不换,说这道菜好补的。背后,厨师们都暗骂:补你妈的头!不就是爷玩了你两天吗,你上天得了呗,靠。等爷玩腻了,看你还得瑟不得瑟。   要知道,本来他们进了后厨租,没有给勇爷伺夜的机会,就一肚子妒火。遇到这么个没眼色的新宠,他们也就骂几句泄泄愤,菜该做还得做。   但有一次,一个小厨因为来气,就在做好的菜里啐了口吐沫,恰好被组长看见了,这种习气是绝对不允许的。内心有气可以,但不能在饭菜上做手脚,一旦被振海发现,不但那惹事的小厨遭罪,他做组长的也跟着倒霉。于是他命令那小厨把被他啐了他口水的菜吃掉重做,先到勇爷的卧房外对着卧房的门磕头谢罪,然后罚跪一小时。   不过事情就此却有了反转。那小厨正在勇爷卧房外罚跪,正巧勇爷从公司回来看见了他,就问什么事挨罚,小奴忙磕头请安,道:回爷的话,因为把菜弄脏了。因为他跪伏着,勇爷就用脚踢了下他的头说:把头抬起来。小厨就抬起了头,跪直。勇爷说:进来多久了?小厨说:回爷的话,一年了。勇爷端详着小厨眉清目秀的脸,说,晚上进来吧。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小厨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使坏受罚,竟然被爷给看上了,而且爷竟然有了玩他的兴致。他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罚跪终止,立刻去沐浴净身,享受其全身放松按摩。大有因祸得福的意思。他跟后厨组长说:准备好啊,明天我要点满汉全席。   羡慕嫉妒恨,这话用在我们身上太确切不过了。我们看着小芷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逛就是玩网游,真是考验我们失衡的心态。所以,哪个奴不想伺夜呢!可爷不翻牌谁也没办法。   小浩照例来送晚餐。吃过饭,勇爷来了。他又是忙了一天,晚上才有了时间。他心里一直牵挂着闻铮。其实就是想他,想见到他。热恋中的感觉很奇妙。本来工作上会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但是只要像到闻铮,心情就顺了。好似乌云密布,而闻铮就是一缕灿烂的阳光。   勇爷一进门,小与立刻跪过来磕头请安。勇爷一把抱住闻铮,然后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长吻。因为没有别的房间,小与忙退进卫生间关好门跪候。   勇爷问闻铮有酒没有,当然没有。于是勇爷吩咐小与通知小浩立刻送几样小菜和红酒来。不久,小浩带着东西来了。屋子小,也没有正经的饭桌,闻铮吃饭就在电脑桌上凑合。勇爷说不去电脑桌那吃,吩咐小与在床上铺了报纸,把小菜和就摆上来。小与跪在床前为两个人斟上葡萄酒,于是两个人就坐在床上喝起来。   闻铮笑道:你还能在这么局促的屋子里喝酒,是不是老不习惯了?   勇爷说:习惯。我当初毕业的时候还没你这么好的地方住呢。为了省钱住过地下室,还有郊区的平房,冬天没暖气,夏天连个电扇都没有。后来工作丢了,连那样的房都租不起了,幸好有海哥,他接我去了他的家里住,我算是没露宿街头。   闻铮说:那你就来我这儿忆苦思甜好了。   勇爷说:行啊,今天我还就住这儿了。   闻铮说:真的假的?   勇爷吩咐跪在床前伺候的小与说:你给海哥打个电话,就说我住你铮爷这儿了。小与应了个是。就退到卫生间去打电话。   勇爷说:今天我在你这儿享受一夜蜗居,明天你就跟我回花园去住。   闻铮说: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不去你的花园。   勇爷说:怎么,我的花园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闻铮说:哪有,豪门深似海嘛,我一介屌丝,怕是难以不适应。   勇爷笑道:豪门深似海,难不成你还有个萧郎吗?   闻铮也笑了:我的萧郎不是正跟我喝酒呢吗。   勇爷说:那就得了,你什么都不用适应,只要适应我就可以了。   闻铮说:算了,哥,我还是不去花园住了,上班也蛮远的,来回不方便。   勇爷说:这也算是理由吗?上下班我就不能安排人手开车接送你吗?   闻铮说:哥的心意领了。还是不要了,老麻烦的。而且你让小与回去吧,我不用他伺候。   勇爷问:是不是他伺候得不行?   闻铮说:伺候得非常好,但是你也看着了我这儿地方这么小……还有,千万别让小浩再送饭来了,来回那么远开车来去的,成本太高了。我在外面吃多省事。   勇爷说:行了,你别废话了,明天就给我搬过去,死命令。要不小与就在这儿跟你挤,小浩还是天天三顿饭送过来。   闻铮说:我服了你。我这房子交了半年的房租了……勇爷说:你不用管,交给海哥就好了,让他再租出去就完了。   喝酒喝到了午夜,勇爷说睡觉吧。于是小与把床上的东西都一一撤掉了,为他们铺好了床。因为勇爷在,小与就不敢睡觉,必须跪夜伺候。他就依然去卫生间跪了。   床上两个如饥似渴的一场翻云覆雨惊涛骇浪后,安静下来,都疲惫地躺着。勇爷叫了一声:哎……这一声是在叫小与,他立刻出来,用唇舌舔舐掉了两个人物件上和身体上的液体。   情侣做爱,这么隐私的房事却有另一个人来做事后的清理,这在闻铮来说简直不可思议。可当小与跪在床前吸吮了他的阴茎和肛门的时候,他平静地接受了,还很自然地翻身给予了配合。清理完,小与给他们盖好被子,退回卫生间跪夜了。勇爷将闻铮揽进怀里,他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闻铮嗅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就顺势在勇爷的唇上啄了一口。勇爷回敬了他一下。闻铮就淘气地用舌头侵入勇爷的唇里,寻找着勇爷的舌头,一旦找到立刻衔住不放。勇爷就任他衔着。半晌,闻铮放开了他,说:说实话,一想到要进你那皇宫,我还真是有点无所适从……勇爷把他抱抱紧说:再胡思乱想我收拾你。   半晌,闻铮说:弥子瑕色衰而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   勇爷说:我靠,你这小东西真是找收拾啊。听好了,我不是卫灵公,你也不是弥子瑕,也没有什么狗屁的皇宫。花园三号就是个栖息地而已。我跟你一开始就不是以色欲为切入点,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闻铮说:明白。要说满足您的色欲,满院子都是花美男,随便你玩,没必要在我这里耽误工夫。   勇爷说:你明白就好。   勇爷的话不错,他喜欢的就是闻铮的外表和内心都是干干净净的。   安排自己的得力家奴小与来伺候闻铮,最早还是振海一句话提醒了他。振海说不知道那小爷是不是对感情专一的。于是勇爷就把小与派过来,当然主要是伺候闻铮的生活。还有,小与是个人见人爱的帅哥,他也想把小与放在闻铮的身边,看他能不能经得住诱惑。小与汇报说闻铮真的很是自律,对整天跪在跟前伺候他的帅哥从无非分之想,至少行为上是这样的。而且小与是个奴,闻铮即便有了什么非分之想,玩一玩小与那也都在情理之中。但闻铮把持住了自己。这让勇爷更加爱他。   科爷不知道小鹏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当他打开房门,见小鹏站在门外,他有点蒙。什么情况?他自语道。小鹏就笑嘻嘻地跪下了。科爷担心邻居看到,就转身进去了。小鹏忙起身跟着进屋。   科爷站在门口,盘了双臂在胸前,望着小鹏在门口换了鞋子然后跪在他脚前磕头请了安。科爷脸色不好看地说:你知不知道招呼都不打就贸然造访别人家是很不礼貌的?   小鹏笑着不说话,跪着一把抱住科爷的腿说:我想爷了!   科爷拨开他的手,喝道:我问你话呢!   小鹏说:爷问我什么话?哦,贸然造访别人家不礼貌……不会啊,爷不是别人,我也不是别人,我是爷的家奴,这里没有别人啊。   科爷锁着眉头道: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家奴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找家奴了?   小鹏说:爷,家奴自己送上门来还不要啊。   科爷回身坐在沙发上,说:谢了,我没那个打算。你再不要有这个想法,听见了吗?   小鹏说:爷不要家奴,那我退而求其次做爷的私奴也行啊。   可以说:我不也不要什么私奴,你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小鹏说:爷这就不近人情了吧,我几天没见爷了,想得什么似的,就算我来看看爷,也不该赶我走吧?爷就不想知道我最近的情况吗?   从花园三号出来,小鹏就进了他表哥的装潢公司打工。谁都知道当初他就是因为想做科爷的奴,所以才退出的。本来出来后就想来找科爷,但是科爷结束了花园三号的训练后就去了新疆,这让小鹏扑了个空。   科爷从部队转业后得到了安置。他是个喜欢天马行空的人,要工作就拼命工作,要玩就拼命玩。可他那份安置的工作虽然安稳,但是却把他栓在了办公室里,让他感觉受到了牵绊,于是就断然辞了职。他喜欢玩玉石,就做起了玉石生意。基本上是赚上一笔就停手,开始休息或到处玩,比如旅行、跟朋友聚会,或干一干受圈里朋友彭勇之托驯奴的事情,还是玩。玩够了,再做上一笔或几笔生意,赚了钱再玩。圈子里的朋友中,他还是比较欣赏彭勇的,觉得他生活得自在,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这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彭勇做到了。他也比较赞赏彭勇不出柜,但不否认。他也是这样的,他觉得出柜是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如果需要跟最亲近的人表明自己的感情方向,直接说给他们就好了,跟不相干的人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招来不必要的或猎奇或歧视的目光。生活就是生自己的活,跟别人无关,当然也不要一己之私而不利于别人。   他有个圈里的朋友,没出柜,结了婚。当然他也不觉得这就算是一己之私而不利于别人。一般来说圈子里的人结婚几乎都是百分百因为来自家里的压力,结婚成家,传宗接代是农业化社会遗留下来的观念,至今还在很多人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同志是怎么回事。那些粉丝动不动起哄两个帅哥明星cp,只是起哄而已,当然也有腐女情结在其中。你去让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明白物种中都会存在同性相吸的比率,不会比让他去竞选美国总统容易。所以,科爷对那些结婚的圈里人并不会排斥,因为那婚姻里虽然有欺骗、蒙蔽、无辜和伤害,但是也有一份跟家里有个交代的责任。   那个圈里的朋友开了一个水泥销售商店,远在郊区,临街租了一间门市房。科爷有时经过那商店,会看到朋友的老婆穿了一身落满水泥粉尘的蓝色工作服忙活着。显得瘦弱而渺小,脸上也缺少一些年轻女人的生机。他的朋友选择这个女人做老婆可能就是因为她对生活对老公的要求不多吧,她可以接受新婚的第一个星期只有一两次房事,接受此后每月一两次,再后来一年也没有一两次。而他的老公却偷偷的每天用QQ和微信勾引着各色男孩出去开房泄欲。   每次看到朋友的那个“同妻”,科爷总会有一点点怜悯。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怜悯多余,也许那女人很满足目前的生活,夫妻间的性生活是重要的,可并不一定就没有例外。但是科爷绝不会弄这么个“同妻”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他宁可赞同形婚,虽然他觉得形婚也是对婚姻应有属性的违背。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弄个什么模式来框定自己的生活,包括婚姻,也包括SM。对于彭勇的那种赫赫扬扬的方式他不反感,也不会复制。对于奴,有则玩,没有则罢。他尤其不愿意被哪一种生活模式给锁定了。   科爷觉得现在跪在他跟前的小鹏就是来锁定他的,所以他断然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承诺。小鹏见科爷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就上前轻轻脱了科爷的袜子,然后开始舔脚。科爷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小鹏把两只脚都舔好,科爷突然说:你就是来干这个的?   小鹏说:我来伺候爷。   科爷冷笑:伺候我?你把我当三两岁的小孩子?你他妈不说你是来过瘾的,反说伺候我。   小鹏说:那就是我占了爷的便宜。   科爷说:我玩这个比你年头多,你是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你说你伺候我,可我不满足你你干吗?   小鹏说:如果我说我能见到爷就满足了,爷信吗?   科爷反而被这话给噎住了。他顿了顿说:行了,你也过了瘾了,去吧,我还有事。   小鹏说:那我给爷收拾一下房间就走……科爷说:不用,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动。   小鹏沉默了片刻,也只好磕了头,然后说:那我走了。爷需要伺候随时叫我。说完退了出去。   科爷看了看自己的脚,似乎脚上还留有小鹏的气息。他的圣根跟他表面的泠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早就如火如荼了。   但是他没让小鹏收拾房间也确实是不希望别人动自己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玉石。他觉得小鹏应该不会再来了,这样也好,清静。如果玩奴,就玩的时候玩,不玩的时候两不打扰,不要“想”了念了的,纠缠不清似的。   两天后,科爷跟一个也喜欢玉石的朋友凯子在一个海鲜大排档吃宵夜,他一抬头,看见小鹏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大排档,在不远处落座,然后点东西,要啤酒。小鹏并没有看到科爷也在这里。在等菜的当口,一个街头流浪歌手挎着吉他过来询问他们要不要听歌。小鹏说好啊,那我就点一首《杀猪刀》。歌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能换一首吗,这首……我唱不下来。   小鹏就说:你把吉他拿来,我唱。   歌手说:那算你点的歌吗?   小鹏说:少不了你钱,就算你唱的行了吧。   歌手就摘下吉他递给他。小鹏就挎在身上,对歌手说:别心疼你的琴啊,我唱歌比较狂野,万一给你弄断了弦磕坏了琴箱我赔给你,没多大事儿。说罢就开始了弹唱。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一刀刀刀催人老,我的青春小鸟已经飞走了。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割掉青青河边草,只剩一朵菊花随风飘摇……小鹏的歌声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比较狂野,甚至有点癫狂。他的腰腹随着节奏在摇摆,头也跟着前后甩着,一头蓬松的头发不住地飘飞沉落着。有吃客在尖叫。科爷旁边桌的几个女孩子不住地问,这帅哥谁啊?   一曲唱罢,小鹏把吉他还给了歌手,一瞬间,他看见了科爷。就忙小跑过来。他对科爷道:您也过来了。又跟凯子笑着打招呼:你好。   科爷也不看他,说:吃你的去吧。   小鹏就忙点头说:好。又对凯子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科爷突然心情有点遭,他沉默着。凯子问:这小子谁啊?我看他跟你那么恭敬,原来在部队你的兵?   科爷没回答,拿起啤酒瓶,喝下了半瓶。这天,科爷喝多了。见他趴在了桌上,小鹏忙走过来。凯子见了他说:我正要找代驾司机呢。小鹏说:不用了,交给我好了。凯子不放心:你喝酒了,能开车吗?小鹏说:我没喝酒,放心吧。小鹏确实没喝酒,本来他就是来喝酒的,但是看见科爷在喝酒,自己就没喝。   于是小鹏从科爷衣服口袋里找出车钥匙,跟凯子一起把科爷架进了车里。然后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再把科爷背上了楼,进门后他将科爷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外衣,身上就剩下一条三角内裤。然后小鹏跪下,坏笑着轻声说:爷,我又要占便宜喽。说着就把科爷的脚给舔了,而科爷完全没有知觉地酣睡着。   舔完脚,小鹏又拿着科爷的袜子准备去卫生间清洗,一转身,看见床边一个整理箱,里面有一些科爷换下的内衣内裤和袜子。小鹏就干脆把整理箱提到了卫生间。把所有的衣物洗好了,他回到卧室,跪在床边。看见科爷雪白的内裤,他心里一阵躁乱。训练的时候科爷说过奴只能主动伺候主人的脚,不可以对主人身体的其他部位轻薄。但是仿佛有一个强大魔力摄住了他,让他不能自己。于是他缓缓靠近那团洁白,他渐渐闻嗅到了来自那里的男性的味道,对于小鹏这味道有摄魂的诱惑,于是唇轻轻吻了上去……就在这时科爷一动,把小鹏吓了一跳。忙跪回原位。科爷没睁眼,嘴里吐出一句话:服务生……上茶……小鹏平静了下自己,进而偷笑,这位爷还以为在大排档呢。于是忙倒了杯水,然后抱起科爷的头,喂他喝了水。一杯水下去,科爷也没睁眼。喝罢又倒头睡去了。见科爷嘴角流着一滴水,就俯头吻去了。迟疑了片刻,他又吻去了科爷唇上的水迹。坏想着:我没轻薄,是在清理水滴嘛,没办法。   大约到了凌晨时分,科爷又翻身迷迷瞪瞪地坐起身来。小鹏忙上前问:爷,还喝水吗?   科爷没睁眼,说:撒尿。   小鹏想都是那杯水闹的。于是就拉下了科爷的内裤,心说:刚才还琢磨着偷袭呢,现在就堂而皇之了,可是您老人家自己给我的机会,不能怪我啊。于是就把科爷圣根的龟头搭在自己的下唇上。一会就有一股热流灌进他的喉咙……科爷尿完,又躺下去。可没一会突然再次做起来,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跪在床前的小鹏,似乎酒全醒了。说:你什么情况?   小鹏忙给科爷磕头请安,说:爷喝酒了,我开车送爷回来的。   科爷一仰头:我靠!见了鬼。   小鹏说:爷睡吧。   科爷凝视了小鹏片刻说: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小鹏说:爷,现在深更半夜的,我连车都打不着,怎么走啊?   科爷说:自己找个地方睡觉去吧。   小鹏说:我就给爷跪夜了。   科爷说:免了,那是彭勇的规矩,我没这毛病。赶紧睡觉去,明天不还上班吗。说罢他又躺下了。   小鹏说:爷,那我就在爷的旁边凑合一下吧?   他等了片刻,见科爷没说话,就一乐,忙脱了衣服,挨着科爷躺下。开始他不敢动,过了半晌,他把脸向科爷靠过去,见科爷呼吸匀称,没什么反应。就更靠近了一些,唇几乎就挨到了科爷的唇。他使劲吞咽着科爷的呼吸,身体迅速膨胀着。小鹏的胆子大了些,佯装熟睡了,头稍微往前一凑,就吻在了科爷的唇上。他不敢乱动唇舌,就那么用唇贴着科爷的唇。   良久,见科爷没动,小鹏的胆子似乎又大了些,试探着抱住了科爷的腰,自己的裸体也缓缓贴到了科爷的身体上。他的下体触碰到了科爷的圣根,早已经如一尊伫立着的高塔。小鹏在判断着,科爷到底是睡着了没有,如果没睡着,明天就有一顿揍跟着。但是假如科爷没有睡着,自己已经“轻薄”了科爷,一顿揍还是跑不了。既然跑不脱了,那索性就豁出去了。   于是,小鹏张开双唇,嘬住了科爷的唇,并用舌尖探进科爷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划来划去。见科爷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小鹏的胆子越来越大,他的唇慢慢下滑,吻过了科爷的颈项、胸腹,那唇触到了一片茂密的柔软。他张开嘴盖住那些毛毛。科爷强大的圣根竖在那里,令他不能把所有的毛毛都濡遍。于是他开始对付科爷的圣根,轻轻含住,然后舔吮着。大约过了十分钟,科爷的腹部突然一紧,紧跟着就有浓稠的液体在他的口腔里开了花……第二天早上,小鹏醒来,见自己是紧贴在科爷的身上,头偎在科爷的头边睡的。他看了看时间,恋恋不舍地悄悄起床。洗了脸,去厨房为科爷准备早餐。冰箱里有牛奶面包鸡蛋,于是他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和面包,放在餐桌上。到卧室一看,科爷还睡着,而自己上班的时间已经到了,就蹑手蹑脚跪在床前给科爷磕了头,然后退了出去。门一关上,科爷就睁开眼睛,侧头望着明亮的窗……闻铮住进了花园三号。他觉得勇爷对他是真诚的,他就没必要把自己高吊起来,好像多清高似的。他觉得只要自己是爱彭勇的,其它的都可以忽略,至少可以淡化。   振海没有为闻铮单独安排房间,就住勇爷的房间。   花园三号的房间大大小小有二十余间。除了客厅、健身室、餐厅外,再就是勇爷的卧房、书房。家奴中只有振海和小与单独有房间,其他的奴几人一间。   在闻铮住进来前,振海给三个组的家奴开了会,告诫大家花园三号要进住一位新的成员,就是铮爷。铮爷是咱们爷的恋人,所以我们怎么恭敬爷,就要怎么恭敬铮爷,不可有丝毫怠慢。对待铮爷,一切都按对待爷的规矩。   闻铮来了后,所有的家奴都给闻铮磕头请了安。闻铮也真是见识了,这里简直就是美男集中营了,一个赛一个的帅。   闻铮给了振海一张卡,说:麻烦海哥,今天晚上我请大家的客。要购买什么刷卡就好了。   振海说:不用,铮爷要请客我要厨房置办就得了。   闻铮笑说:置办不用钱啊,海哥把卡给他们吧。在吃上我也没什么见识,就挑大家爱吃的买吧。我的一点心意。   振海也就没再说什么,去厨房布置了。   厨房安排的是吃韩国烤肉,这个虽然简单,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爱吃。楼前放了四张烧烤桌子,勇爷和闻铮一桌,另外三个组每个组一桌。吃饭前所有家奴都给闻铮磕头谢了恩,然后勇爷命令大家一起吃。于是大家就跪在桌前开始煎烤起来。热闹非常。   振海就跪在主桌前伺候着,添肉夹菜地忙活。他抽空将那张银行卡还给了闻铮,还递上了结算凭证,说铮爷,厨房置办整顿烧烤一共用了八百二十块。闻铮笑说:他们够能省的啊。   振海又将一叠钞票递给了闻铮,说那个出租屋已经租出去了。闻铮惊讶道:这么快,海哥你神了。   勇爷说:海哥你不用在这伺候,去吃吧,叫小与过来伺候就行了。   振海答应了:是。就下去跪到内务组桌边去吃了,小与忙过来伺候。   应该说在外面漂着的人适应能力都还不差,闻铮很快就适应了花园三号的生活,不能说完全融入了,但至少在一个月之内就习惯了。勇爷安排了一辆车,由小居每天开车接送他上下班。一个月后,闻铮突然想到振海已经也是一个月没有伺夜了,于是就跟勇爷说他去跟小与睡一晚,让海哥伺候你吧。勇爷也没怎么推辞。于是闻铮就去了小与的房间。见闻铮来了,小与有点不知所措,忙跪下磕头请安。闻铮说:我今天打扰你一夜,在你这里睡。小与马上明白了他此举的意思,忙说委屈铮爷了。于是就伺候闻铮宽衣舔脚洗澡。待伺候闻铮躺下了,他跪在床前不动。闻铮要他上床睡觉,他不敢,说我就给铮爷跪夜吧。闻铮笑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不需要,你上来咱们说说话。小与就上了床,挨着闻铮躺下了。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在花园三号,闻铮跟小与和小浩最熟,所以跟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比较多。小浩知道他喜欢吃香菇炒里脊,就时常为他加上这个菜。   过些天,闻铮问勇爷想不想玩哪个奴,他还是去小与的房间过夜。勇爷调侃说:你不是想玩小与吧?   闻铮笑说:你的那些宝贝奴们,我可不敢动。   勇爷知道他没动过家奴,包括很要好的小与和小浩。按说闻铮也算是这个花园的主子,想玩谁随意挑,但是他从来也没动过这个心思,这也正是勇爷敬重他的地方。他越是这样,勇爷越是没有玩奴的欲望,只想跟他在一起。他之所以同意振海伺夜,是因为振海毕竟不同。   可闻铮说:你要是这么把那些小奴撂在一边,会把他们都给撂跑的。   勇爷说:管他们呢,这里来去自由,谁爱跑就跑,我给照例给他发安置费。   闻铮就没再说什么。   阿航一段时间约勇爷吃饭总是约不成,勇爷不是有推说应酬就是有七七八八的别的事。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个小子竟然已经住进了花园三号,我靠!阿航只觉得有被人偷袭后的窝火,他想自己就这么被彭勇给忽略了,就这么轻轻一挥手把他给打发了。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他对闻铮是满满的嫉妒和恨。他跟所有满大街撕小三的原配一样,一出手其实攻击的主体就错了。那些原配最应该算账的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这本来就是你丈夫对你没了兴趣,而选择了别的女人。要知道,你自己家的门关好了,发情的狗不出去摇头摆尾,谁能把你的人勾引得走呢?你那骚男人要是个好东西,难道小三们还能用抢逼着他上床?所以那些糊涂的原配总以为自己男人是好的,不好的只有小三。阿航现在就是这个逻辑,他没怪勇爷,怪的是闻铮,他觉得闻铮一定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把勇爷弄到手了。这也是被抛弃者的通病,不会觉得自己吸引力不够,反而认定一切都是第三者勾引的罪过。   他想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他必须采取行动。   阿航一想,闻铮天天晚上跟彭勇同床共枕,天天在一起,而自己要想攻破他们的堡垒,必须要想办法能和彭勇在一起。于是他计上心来。   阿航说自己最近有了点困难,请彭勇帮忙,才把勇爷约出来吃晚饭。彭勇问他怎么了?他说目前生意赔了,连房租都付不起,被房东赶了出来,只好住在小旅店里。看勇哥能不能帮我在你们公司找个位子……勇爷笑道:怎么这么惨了,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阿航说:大哥,你就别嘲笑我了,谁没有走背字的时候呢。   勇爷说:可是我们公司现在不缺人手啊,而且你要是来我这儿,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我还是帮你留意一下别的公司有什么空缺吧。   阿航说:就这么把我给拒之门外?   勇爷说:你想多了,我这儿确实现在没有合适你的位子。   阿航说:不合适我的也行,我现在急需一份薪水,你懂的。   勇爷说:我懂什么,你需要吃饭需要租房?   阿航说:那是,难不成我不吃不喝露宿街头吗。   勇爷说:没那么严重。说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说你先租个房,安顿下来再说。   阿航没有拿那个卡,说:救济我?   勇爷说:我靠,哪儿那么多事儿,你不想露宿街头拿着就完了。   阿航说:钱就不用了,你要不想我露宿街头,借我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勇爷说:住的地方没有。   阿航说:怎么没有,你那么大个花园三号,连住一个人的地方都没有?   勇爷说:这个不方便,你还是自己租房吧。   勇爷这是拒绝了阿航,吃过饭,两人出了饭店,勇爷上了车,坐在后座。没想到阿航也跟着从另一侧车门上了。勇爷问他把他送到哪里,他说没地儿,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吧。   勇爷有点骑虎难下。他还从来没带外人去过花园三号,生意上的事情都在公司解决。跟朋友聚会不是去夜店就是饭店。进过三号的朋友只有盛科和闻铮。虽然他明知道阿航在追自己,但是他不会接招。他不喜欢阿航的为人处事风格,他喜欢的仅仅是他的眉眼俊秀。可如果谈恋爱,仅仅看颜值那是绝对不靠谱的。所以他总是跟阿航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尽管偶尔显露一点点小暧昧,也仅仅一点点而已,都是男人,就当是男人间的不拘小节好了。勇爷从来也没想过让阿航进入自己的生活。他现在有点后悔,自己跟阿航的交往似乎频密了些,既然没有深入的打算,就不该过从甚密。仅仅因为他有张帅气的脸蛋,就如此没了原则,他深怪自己怎么就对帅哥没有免疫力呢。纵然这是一个看脸的年代,可脸仅仅是个符号,看着养养眼,或者意淫一下就可以了,谈恋爱就要拨开表面的浮华看底里。   有点棘手。现在阿航也要去三号,他是满心拒绝的,可这小子已经上了车,把他赶下去有点不近人情,毕竟是朋友。谁让自己贪恋美色呢。勇爷想,就让他暂住一下吧。   于是,阿航就这样进入了花园三号。   勇爷吩咐振海为阿航安排了客房,不用派家奴伺候,跟他和闻铮一起用餐。振海就安排了,没有像对待科爷那样礼遇。   只要住进来阿航就算完成了第一步,住下来后他就要对付闻铮了。怎么对付,他也没有具体的方案,总之就是把他赶走,让他离开花园三号,离开彭勇,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他当然是爱彭勇的,但更觉得就这么被甩掉了实在不爽。来到这里他更加不平衡,花园三号简直就是美男国,连看门打更扫地做饭的男孩都那么帅。彭勇可真会享受啊,当然他有享受的经济实力。他一下子更加痛恨闻铮,这么美好的地方,这么美妙的享受原该属于他阿航的,生生地被他闻铮给夺了去。所以必须要把闻铮弄走!   阿航最先主动接触的家奴是闻铮的随身家奴小居。小居不但是家里负责伺候闻铮的生活琐事,还负责为闻铮开车。但闻铮一般不会让他伺候,凡事他还是喜欢找小与,比如他回来换鞋舔脚如厕洗澡这样的事情,更喜欢小与伺候。而且小与也跟他很亲密,没事的时候总在一起闲聊。所以小与伺候闻铮当然很尽心也很愿意。开车呢,他的驾照还没考下来,只能由小居来。   阿航接近小居就是想摸清闻铮的情况,以便适时动作。他最先获悉的“情报”就是闻铮经常跟小与腻在一起,有时候闻铮还会去小与房间里睡。两个同龄男孩子,青春迸发荷尔蒙激荡的年龄,睡在一起那肯定有故事啊。但小居说他们就是关系好,没有什么的。阿航嗤之以鼻,按他的想头,没有什么简直不可能。闻铮是彭勇的新宠,也算是半个主子,他想玩哪个奴不是手到擒来吗。小居说按说应该是这样的,铮爷想玩谁,我们哪个敢不伺候。可铮爷对我们都很客气,我是专门伺候他的,给他舔脚伺厕,他都会说声谢了。   阿航不相信:你这么一个小帅哥,含着他JB喝尿的时候,他就不会性起把你给干了?   小居说:真的没有过。   阿航就笑了:我靠,这他妈整个一清心寡欲啊。   他还是不信,就让小居哨探着,看闻铮什么时候去跟小与睡,来告诉他一声。   小居看得出阿航是想整治闻铮,而且是在跟闻铮争风吃醋。他原本不想参与进去,可他也是对闻铮相当不满。明明勇爷派他专门伺候闻铮,可闻铮却总是凡事叫小与,完全忽略了他,他觉得闻铮是没看上他,或者他伺候得令他不满意。所以心里很不平衡。当阿航让他给哨探的时候,他佯装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无限清纯地做了线报。   那天晚上,勇爷“临幸”振海,闻铮照例去了小与房间。阿航以为机会来了。他整个晚上都监视着小与的房间。一直到了深夜,房间的灯熄了,他突然就手拿已经开动了摄像功能的手机闯进了小与的房间。虽然他清楚作为勇爷的恋人,即使玩了小与,那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就是要看看闻铮是不是像他表面上装出的那么道貌岸然。如果他本相毕露,没那么干净,彭勇就是被这个表里不一装逼的小子给忽悠了。对,阿航就是要掀掉闻铮的假面具。   阿航失望了,他看到的是闻铮和小与都穿着睡衣,在双人床上各睡各的。他奇怪,难道男人的性欲不都是兽性的吗,有了发泄对象必定就会发泄的。闻铮如此这般到底是克制还是演给彭勇看的呢?   闻铮被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正望着他的阿航。干什么?   阿航说:你们睡得这么早,来找你们斗地主。   闻铮坐起身,看了看时间说:都半夜了还早……阿航就说:行了,你们睡吧,明天再说。然后就出去了。   闻铮信以为真,也就倒头睡了。   最终目的就是把闻铮弄出花园三号,阿航决定还是在小居身上下手。他没事就找小居说话。他知道自从闻铮进来后,勇爷就不再翻家奴的牌了,只是一个月左右临幸一次振海。阿航说:你们有多久没给你们爷伺夜了?小居带着一种下意识流露的不满情绪说,铮爷来了我们就没伺夜过。阿航察觉到了他的那种怨气,说:这不对啊,怎么一个人就剥夺了这么多人受临幸的权利啊,你们爷被一个人给霸占了,连你们爷的脚都舔不到,这不公平啊,做人不好这么贪婪吧。   小居无可奈何道:我们爷喜欢铮爷嘛……阿航说:你们就不想维护你们做家奴的权利吗?   小居说:我们家奴都是在我们爷脚下的,哪有什么权利。   阿航说:怎么没有,你们家奴拥有的就是伺候你们爷的权利,被你们爷玩的权利,亲近你们爷的权利。你们连这点最起码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还叫什么家奴?   小居想了一下,似乎觉得阿航说的有道理。说:那怎么维护?   阿航说:想办法把闻铮请走啊。   小居问:什么办法?   阿航说:办法总是有的……又做成了两笔玉石生意,科爷决定休息一下。第二天他睡到中午,午后他去了网球俱乐部打了一个下午的网球。球友是网上认识的,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子,看穿着打扮和开的车应该是个富二代。科爷不是反感富二代,只是觉得这种靠老爸滋润的年轻人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怪癖和冷酷。所以他只跟他玩球,打完球球友约科爷一起吃饭,被他婉拒了,说有人等他呢。   富二代扫兴地走向了自己的车,科爷看着他迈动的长腿,还有结实的屁股,觉得蛮性感的。这样的小伙,开房插一插还是不错的,交朋友就算了。他兀自一笑,也上了自己的车。其实他也就是那么一想,他从来不对直男动心思,更不会费心思。圈子里的各种男生多的是,阳刚的、生猛的、斯文的、娘气的不一而足,何必去招惹圈子外的呢。问题是圈子外的根本就不会有兴趣陪你玩,他们宁可跟不好看的女孩搞一稿,也不会跟帅哥玩暧昧。你可以将心比心,圈子里的人是不是宁可跟不好看的男生玩玩,也不会对美女动心思,除非你是双性恋。   科爷在大学的时候喜欢上自己同寝的一个哥们,男孩帅气精神身材一级棒,他们关系很好,整天腻在一起打篮球,参加社团什么的。一次大家聚餐,他喝得半醉。趁那哥们扶着他上床的当口,他就抱住了他,还放肆地撕扯他的裤子,还真就扯开了,他的手就抓住了哥们的下处。那哥们也是嘻嘻哈哈地说:你他妈喝成什么样了……后来就把他按到了床上,自己脱了身。此后,那男生就疏远了他,不再跟他起腻。而且不久还调了宿舍。这件事对科爷来说是很受伤的,本以为都是男孩子,关系又那么铁,吃一次他的豆腐没什么吧,可人家在乎了认真了。此后,他对所谓直男总是敬而远之,即便再怎么性感诱人,他一概都不会动心。我靠,圈里的好小伙我还玩不过来呢。他在心里调侃道。当时他是难受了好一阵子,可如今他觉得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留下的划痕已经修复了。不过既然还清晰地记得,那就是说并印记还有残留。   回到家,他一出电梯就怔了一下,觉得自己都赶上金口玉言了,本来随便的一句托词现在却一语成谶,屋门前果然有个人在等他,是小鹏。小鹏手里提着两只购物袋,里面装着鱼肉菜蔬什么的。见科爷出了电梯,周边没人,就笑嘻嘻地跪下说:爷!   科爷眉头一蹙,喝道:给我起来,别人看见什么事儿!说着忙打开房门走进去,小鹏也忙跟进去。关好门,小鹏忙伺候科爷换鞋,然后给科爷磕头请了安。说:爷,我特意在我们公司旁边的饭店跟那大师傅学了几个菜,我这就做给爷尝尝。   科爷冷着脸:你过来怎么又不打招呼?   小鹏说:我想打来的,怕爷不让我来,我一想还不如偷袭呢。爷是先歇着我去做饭,还是我伺候了爷的脚再做饭?   科爷坐在沙发上,说:你这是打扰我知道吗?   小鹏说:爷,我知错了。爷以后就给我一把房门钥匙吧,家奴应该有钥匙吧。他边说边给科爷脱了袜子,刚刚打了球,袜子湿漉漉的,散发着脚汗味道。小鹏开始给科爷舔脚,嘴里含着科爷的脚趾还要说话:爷这打扮一定是去打球了吧。   科爷并不搭理他,拿过平板电脑翻看里面的玉石图片。   小鹏自说自话一样:爷什么时候再去打球叫上我啊,我给爷做陪练。   脚舔完,又按摩了一刻,小鹏说:我去做饭了。   科爷的眼睛没有离开平板电脑,说: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眼前晃。做什么饭做饭!   小鹏说:那爷自己做饭?我这做家奴的不是失职了吗。爷今天就等着尝尝我的烹饪技艺,很不错的。   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一阵煎炒烹炸的声响和菜香味传来,没多久就将几个菜摆上了饭桌。有浇汁鱼、红焖鸡、素炒笋片、麻婆豆腐……也都是比较普通的菜式。他过来请科爷吃饭。跪在科爷的跨前,说:爷的座驾到了,请爷骑乘。科爷并没骑他,而是自己来到桌边坐了,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听见了?   小鹏跪在桌前给科爷斟上了干红,说:怎么了爷,嫌我伺候得不对啊?我是爷训练出来的,不对的话那也是爷没训练好吧。   科爷喝了口酒,说: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小鹏用公筷为科爷夹菜,说:我保证不打扰爷,只做我该做的事。   科爷说:你他妈装什么糊涂?你的出现就是对我的打扰,知道吗?   小鹏说:爷就是不习惯,给自己一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科爷说:你的意思我得适应你?   小鹏说:不是的爷,我是说爷得适应有家奴啊。我把爷伺候舒坦了,爷就会接受家奴了,我会加油的。   科爷说:我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想看见你。   小鹏说:可我想看见爷怎么办?   科爷一指墙壁说:你他妈废话这么多,给我滚那边去。   小鹏就跪到了墙壁那边。   科爷吃了饭,开始上网。小鹏就将所有的房间都仔细打扫了一遍。见科爷吸烟比较勤,训练营的时候,小鹏就注意到他抽烟很凶。于是过来说:爷吸烟一天两盒太多了,从今天开始控制在一盒吧。过一段时间减到一天半盒。   科爷说:你怎么还不走?   小鹏说:我没打算走啊,我就是来给爷伺夜的。   科爷说:你是不是找抽?   小鹏说:抽也抽不走,哪有家奴不挨主人抽的呢。   科爷本想还赶他走,可一看时间,已经夜深了,又不好这个时候把他赶出去。就无奈地一皱眉,干脆不再理他。   到了午夜,小鹏伺候科爷洗了澡。然后科爷上床躺下,小鹏跪在床前,为科爷按摩双腿和双臂。科爷打了半天的球,确实有些疲劳,这么一按摩轻松了不少。   科爷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小鹏觉得有点寂静,就跟科爷聊天,其实就是他自己在说。他说了他的家乡是北方的一个群山环抱的城市,他说他最怀念的是在中学读书的时光,他喜欢上他们的体育老师。那时候他厌恶功课、厌恶老师、厌恶学校。但是自从那个体育老师来了以后,他开始喜欢学校了,因为在学校可以看见那体育老师。他觉得体育老师把整个学校点亮了……因为不再厌恶学校,他也不再厌恶功课,以至后来他顺利考上了大学,那也是体育老师把他给点燃了。尽管他跟体育老师在一个校园里同处几年,却从来没正儿八经地跟他说过话。暗恋也会那么有动力。小鹏说:我现在的动力就是爷,凡是遇到闹心的事,碰到了困难,我就会想到我还有爷呢,我想到爷的时候会心里猛然一震,就像满血了一样的。爷看看,我还是个精神动物。但是跟中学的时候不同的是,我对体育老师只能向往,不能有实质性的展开。但是爷却是我实实在在的幸福!   他问科爷,上学的时候有没有暗恋的人。科爷没回答,却想到了那个疏远他的哥们,进而又想到了今天下午一起打球的球友,就是那个科爷觉得可以开房插一插的富二代。是的,现在他的感觉清晰了起来,他对那个球友蛮有感觉的……科爷因为喝了不少干红,有点莫名的亢奋。他闭着眼睛,此刻眼前晃动着球友活动着的长腿和结实的屁股。因而他的身体竟然有点难以自已。他突然睁开眼睛,对小鹏说:上来。   小鹏欣喜异常,忙上了床躺下。科爷一把将他掀翻过去,然后迅速将自己强大的圣根插进了小鹏的身体里,令小鹏一阵亢奋的呻吟……科爷满脑子都是那个球友,他每一次在小鹏身上的用力,都会碰触到对球友身体的欲望,他在内心成功地完成了一种置换,这是借体泄欲,而他要真正穿行和驾驭的是另一个男生虚幻的肉体……这种穿越式的插入,其实也就是一种意淫。只是因为这意淫有了小鹏肉体这个鲜活的发泄渠道,便让科爷狂躁而歇斯底里。虚幻中,他是真的把那个球友给插了,而且插得淋漓尽致。他的脑子里一直活跃着那球友性感的脸……而小鹏却迷醉在科爷的穿越式的交媾中,他想当然地认定这是科爷和他的交媾,是科爷对他身体的认可。却不知他的爷也是精神动物,在他的身体上完成着一个表象和实质的南辕北辙,这个做爱事实上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最多就算是一个替代品。只是他全然不知。   科爷发泄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小鹏按照训练营里科爷教的方法,用唇舌清理干净科爷的圣根。他在舔舐科爷圣处的时候,感到他是那么爱这个男人,从而那么爱他的身体,以及他身体的每一个环节。他的一根汗毛都令他迷恋不已,他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可以遇到这个让自己如此之爱的男人。他把脸埋在科爷的圣处,他感受着自己对这个男人不能自拔的痴狂。   这一夜,小鹏就抱着科爷入睡。他还做了个梦,梦到科爷已经不在床上,他猝然惊醒,发现科爷平躺着,自己正紧紧偎着科爷左侧的臂膀。   此时已经是清晨。小鹏就轻手轻脚起了床。洗漱后,为科爷做好了早餐摆放在饭桌上。然后悄悄跪在床前给科爷磕了头,就去上班了。   发现一尊和田羊脂玉的大象玉雕不见了,是在科爷中午起床吃了小鹏做好的早餐后。他每天起床后都要在书房兼玉器存放间呆上一阵子,欣赏一遍每一件玉器,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也是特别享受的事情。但是今天他发现少了一件羊脂玉象雕。他心里一惊!那件玉器是和田羊脂玉的雕品。和田玉中以羊脂白玉尊为玉中上品,温润华美,细腻通透,光泽滋润,状如凝脂。那件象雕外观润泽度,玉质纯净度,颜色纯正度等方面均属于优等上品。价值不菲。科爷并不在意价格,而是这件玉器是他最心爱之物,有同好出价百万他都没卖。   科爷有点慌,他四处寻找了半晌,哪有踪迹。他坐在转椅上,好一会没缓过神来。他在想昨天小鹏是进过这个房间打扫卫生的,是的,他进来过。科爷一拍桌子骂道:妈的!   最初,闻铮还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那天他去公司上班,照例是小居开车送他。结果车子就在刚出了别墅区后“坏”了。闻铮以为真的坏了,就下车准备打车走。可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而且正是上班高峰期,半天也看不到出租车。可算来了一辆车,里面还坐满了乘客。   闻铮已经跟客户约好了谈广告的创意,他要是迟到了,会给客户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至少人家会觉得他的工作态度是有问题的,进而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老总也会不满。可车子坏了,这里的地铁和公交站都还没建好,他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叫了滴滴打车,也要半个多小时后才能到达,再折腾到市里肯定是迟到了。   当然迟到了,人家客户并不惯着他这种毛病。如今广告公司遍地都是,人家可以找别家。老总不听闻铮解释,把他给剋了一顿,警告他不能再有下次。   但是很快就有了下次,小居把车开到一个地方就停下了,说车子又“坏”了。   好在今天闻铮没有约客户,他就找了个理由算是把迟到搪塞过去了。   “坏”车的主意都是阿航出了,小居就像被阿航给洗脑了一样,执行得很好。阿航出的另外一个馊主意害得闻铮差一点被公司给炒鱿鱼。事情出在闻铮的身份证上。吃晚饭的时候,闻铮说到明天要订机票出差。阿航听到后就关照了小居,伺候闻铮的时候注意一下他的身份证。因为订机票必须要用身份证。结果小居就趁帮闻铮整理衣服的时候,拿走了他的身份证。结果第二天闻铮到了公司准备订票的时候发现身份证不见了,他的皮夹里什么证件都在唯独少了身份证。如果订不称机票,导致这单生意如果跑了,他肯定要们办法跟老总交代。   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情,闻铮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惊动勇爷和振海,而是给小与打了个电话,让他问问小居看没看见他的身份证。   小与也感觉近来小居总是说车子坏了,把闻铮撂在路上这事有点蹊跷,于是就找到小居。见问闻铮的身份证,小居毕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视小与的目光。小与就心里有数了,说铮爷的身份证可能掉在家里了,你看见了没有?小居本想什么都不承认,可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清楚如果被人知道了真相,他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好说他整理铮爷的衣服时不小心掉了他的身份证,后来发现的。小与当时也没说什么,忙开车立刻给闻铮送到了公司。闻铮也就顺利订了机票。   事后闻铮想,可能自己来到三号院后,彭勇除了振海没再叫别的奴伺夜过,这难免引起奴们的不满。所以,曾有一天睡下后闻铮曾跟勇爷说过,你也该让你的那些奴轮班伺候伺候了。   勇爷抱着闻铮说:有你伺候我就行了。   闻铮推开他说:别不要脸,谁伺候你。   勇爷把闻铮拉过来亲着他的唇说:那我伺候你?   闻铮笑说:我可不敢,我让你伺候我?你那些奴还不疯了。   勇爷就凶猛地亲吻闻铮。半晌,闻铮说:真的,你该让那些奴轮轮班,否则都恨死我了。   勇爷说:恨你干嘛?   闻铮说:还用问吗,我把你给霸占了,他们连你的气味都闻不到,多饥渴啊。   勇爷说:那又怎么样?   闻铮说:怎么样,人家进三号院做家奴,为的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能跟你亲密亲密,要是不能雨露均沾,人家就跑了。   勇爷说:跑就跑吧,这里本来就是自由港。   闻铮说的是心里话,他无意改变什么,他觉得既然彭勇喜欢这种生活方式,那就别是老让他在这里出麻烦,否则他也是蛮别扭的。   闻铮出差后,阿航就打起了勇爷的主意,想趁虚而入。   晚上,阿航要小居帮着打探着,说是勇爷已经洗过澡进了卧房,阿航忙匆匆洗了澡穿上睡衣,便去了勇爷的卧房。他还是第一次走进勇爷的卧房,房间面积很大,南侧是落地的玻璃窗,窗外是花园、泳池。北侧也是一排落地窗,窗外是一个不大的格子间,里面跪着一个家奴,阿航知道,这是跪夜的家奴。勇爷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床边也跪着一个奴。但是这个奴是穿着外衣的,所以阿航知道他不是伺夜的奴,伺夜的奴要净身后一丝不挂地静候着。   见阿航进来,勇爷抬眼说了声:嗨。   阿航就大大咧咧地来到床边,把自己摔在床上,紧挨着勇爷躺下了。   勇爷问:在这里住得惯吗?   阿航说:还行。说着,他把头偎在勇爷的肩上。   勇爷说:没见你打理生意啊。   阿航说:我休息一下再说。   勇爷说:这边离市区比较远,你要是打理生意不方便,我帮你在市区租个房。   阿航说: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勇爷说:你想多了。   阿航看了看跪着的奴,说:你出去吧,我跟你爷说说话。   小奴就给勇爷磕了头,欲退去,却被勇爷叫住:先别去,给我按摩一下,忙了一天有点累。小奴就忙上前为勇爷按摩腿脚。其实勇爷不让小奴退下,是不想被阿航纠缠。   阿航很失望,他本想趁闻铮出差,自己可以有个跟勇爷同衾共枕的机会,他觉得只要他的热情足够,可以打动彭勇,他自认为彭勇是喜欢他的,至少喜欢他这个类型的男生。但是现在勇爷不让小奴出去,他就施展不开他的柔情攻势,被小奴看到他向勇爷求爱一样的低眉顺眼,也是丢面子的事。他自然也看出彭勇把小奴留下其实就是不让他过于放肆。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勇爷说: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是真正的逐客令。他明白了,彭勇玩过的男孩无数,但那都是奴,对待感情,他还是有自己的尺度的。所以他就更加觉得是闻铮的出现阻了他的路。   被彭勇“请”出卧房实在让阿航憋闷,想撒气却也没有渠道。于是他就想到了小居。住进花园三号后,他只是偶尔想象着彭勇的身体打打飞机。看着小帅哥们在三号花园里进进出出,他心里当然痒得很,哪一个都可以激起他的性冲动。但是因为是客身,而且他要在彭勇面前保持着良好的品行,所以就一直忍着。可今晚他不想忍了,否则他感觉自己会疯。   于是阿航叫来了小居。因为上头没吩咐以S待遇接待阿航,所以小居到了阿航房间就比较随意,虽然他也只是站着不敢坐。这就令阿航相当不平,因而恼怒。这些小奴在闻铮面前都是又跪又叩的,凭什么啊!于是他来到小居身边,一把抱住他,开始粗鲁地亲吻他的脸。小居先是一愣,待到阿航用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他才醍醐灌顶般灵醒了,忙向后躲闪,说:不行不行,这要是让我们爷知道了,我会死得很惨……阿航不管,一把将小居摔在床上,然后一个鱼跃骑在他身上,撕扯他的衣服裤子。小居在下面挣扎着。衣裤还是很快就被扒光了,一个身材标致的裸体就摊在了床上。其实,小居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如果认真较劲反抗,阿航是很难把他扒光的。小居也就算是半推半就了。闻铮进来这么久了,勇爷也没翻过他们的牌,正是火力十足的年纪,内心和身体上的饥渴不言而喻。阿航也是个帅哥胚子,小居也无心抗争,那不得不有的挣扎是表演给阿航看的,证明着他是不愿意背叛勇爷的。可他内心却是已经就范了……为了把自己内心的愤懑发泄掉,当然更是要把性欲解决了,阿航很快就有了报复的快感,彭勇不是对他下逐客令吗?我就玩死你的小奴!他从小居身体上找出了各种发泄渠道。   阿航用下边的家伙猛插小居的嘴,深喉到小居做呕。然后把一泡长尿直接尿进小居的嘴里。这种泄愤让他全身都亢奋起来,觉得这样蹂躏一个小帅哥太爽了!他觉得那张小帅脸实在让他欲罢不能,他先是用脚踩踏那脸,又把张开肛门的屁股坐上去,把那张娇嫩的脸囚禁在他的裆下,久久不放出来。他把小居的眼睛卡在自己的会阴处,只露出小居的嘴巴,于是他捏开他的性感的嘴,把一口接一口的痰吐进去,再眼看着小居咽下去。他快乐至极,那种纵欲的没有下限的放荡令他癫狂。   第二天,是又叫小居去他的卧室,小居不去。阿航就说:那你不怕我把你被我玩的事告诉振海吗?小居一听怕了,就不说话。阿航见自己已经把小居给辖制住了,就说:我现在要撒尿。小居犹豫半晌,还是过去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尿接到了嘴里吞下。于是,又一轮暴虐开始了……振海发现了小居近来总是鬼鬼祟祟地出入阿航的卧室,就问了别的奴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是很难瞒得过众人眼睛的。小居私自跟阿航幽会的事情很快就败露了。   当天晚上,小居被罚在院子里跪夜。小居跪了一整夜后,第二天早上,振海通知他收拾东西走人。小居苦求振海让他留下,振海无动于衷。小居转而去求小与,说:与哥,咱们爷器重你,你帮我求求爷吧……小与说:靠,这种事情我怎么敢跟爷说?我是组长,我都要被你牵连受罚呢。   小居说:与哥跟铮爷关系好,你跟铮爷说说,让铮爷帮我求求情吧。   小与笑道:你还提铮爷?你算计他还不够吗?   小居说:我……我没算计铮爷……小与说:得了吧,车子动不动就坏了,把铮爷扔在半道上的是谁啊?也就是铮爷人好,换个人早就弄死你了。   小居不死心,说:与哥,你不帮去求情也行,能不能让我见见爷?   小与说:你还有脸见爷?告诉你吧,出了这样的丑事,海哥都不敢跟爷说,海哥和我都有责任。你也是经过训练的家奴,这么点操守都没有,竟然憋不住偷偷跟别人鬼混,还不有多远就滚多远。   小居辩解说:是阿航强迫的,我也是坚决不从,可他来硬的。而且他是爷的客人,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小与笑说:他怎么没强迫别人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小居最后还是离开了花园三号,走得不情不愿。   振海确实没有跟勇爷道出实情,只说有个小奴犯了错,撵出去了。勇爷也没说什么,甚至没问是哪一个。我们这些家奴在他这里不过就是玩物而已嘛,多一个少一个他根本不必在意。   振海说:爷,正巧前两天有个圈里的朋友跟我说有个小奴,才十八岁,长相还不错,想进来做厨师。   勇爷说:十八岁就做厨师,他会什么啊。   振海说:爷,是这样的。这孩子考上了大学,但他老爸出了车祸,老妈也离婚走了,现在他老爸治病花了不少钱,家里困难拿不出学费来,他就休学了。自己学了厨师,然后慕爷的大名,就想进来做厨师,赚点学费。   勇爷说:没有学历,还没训练过,什么规矩都不懂。   振海说:那孩子模样还不错,我看了他的视频。看爷想不想玩玩,鲜鲜嫩嫩的,还是个小处,他说如果爷有兴趣玩他,就求爷给他开苞……勇爷笑道:我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复杂。   振海说:谁不想能被爷给开苞呢,多大的幸运啊。   勇爷说:我开苞好在哪儿啊?   振海说:就等于神明赐福啊。   振海正跪在勇爷脚前为勇爷按摩脚,勇爷用脚蹬了下他的嘴说:你这嘴保证开过光了,真会说。也就你把我当成神明这么供着,别人说这话那是糊弄鬼呢。   振海笑道:爷别不信,那孩子真是把爷当成神明一样的。   勇爷说:谁这么忽悠孩子的。   振海说:爷,要不就让他进来?就用他填补小居的位置。   勇爷说:人家孩子是想进来赚学费的,放在内务组又没薪水。   振海说:要是放在厨房,那边不缺人了。要不爷看看他的视频资料,看爷有兴许玩玩不?   见勇爷没说话,振海忙拿来平板电脑,点开让勇爷看一段视频。视频里是一个精致的小帅哥,眉眼透着灵秀单纯。振海观察着勇爷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就说:那我明天带他去体检了然后就让他伺候爷一次试试?   勇爷说:你这当大哥的不干什么好事,趁着闻铮出差就搞这种鬼事。   振海说:铮爷本来就知道爷满院子的小奴嘛……主要是帮帮这孩子。   勇爷说:哦,你要帮他,我却玩他,我不趁人之危吗?   振海说:哪有,我都说了,是那孩子膜拜爷的大名,非要进来嘛。   勇爷就笑了。   科爷觉得小鹏不会再出现了,他弄走那么一件玉石,完全有理由消失掉。但也不一定,或者他以为科爷不会怀疑到他。可他不知道,单独进入玉石陈列间的外人,只有他小鹏,别的朋友进去都有科爷陪着。所以小鹏这么侥幸着,就会仍然像没事人似的来找死。科爷当然清楚小鹏是迷恋着自己,欲望这东西就是魔鬼,可以让人意乱情迷癫狂疯魔丑态百出。   但是小鹏没有消失掉。在发现玉石丢了的第二天晚上,小鹏打来电话。一看是他,科爷不接。反复打了两次后不再打了。不久,科爷的QQ上有了小鹏的留言:爷,我今天出门干活了,要两天后回来。跟爷告个假,也给爷请安!   科爷还是没理。他在想他是不是出去“销赃”了。他担心他不识货,别他妈的随便给两个钱就出手,那玉就可惜了。但是科爷没想报警,毕竟跟小鹏这样的关系,经不起警察细枝末叶地刨根问底,最后把自己的SM经历来个大兜底,犯不上。尽管他从来也不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私生活,但是也决不愿意将之晒在大街上。玉石找不回来,他就当打眼买错了石头了。   可小鹏还是在两天后过来了。仍然手里提着菜蔬鱼肉。还为科爷买了一打的白内裤和白棉袜,都是科爷经常穿的品牌。说我要是出门什么的,爷就每天换,然后放在那里等我回来了洗。又说:我又新学了两个菜,要做给爷尝尝。上次爷喜欢吃素炒笋片,我又买来了鲜笋。做家奴容易吗,怕爷吃腻了,得不停地学做新菜。将来我倒是不能失业了,可以当厨师啊……科爷始终没有说话,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待小鹏一边说话一边将东西归拢好,然后跪在科爷跟前,一把抱住科爷的双脚,把脸紧紧埋在科爷穿着袜子的脚面上。说:想爷了,我都后悔出门前没拿一双爷穿过的袜子,好在想爷的时候亲一亲……科爷这时说话了:没拿袜子,你拿别的了吧?   小鹏说:拿别的?对啊,拿爷的内衣内裤也好啊……可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下次一定拿着,我太想爷了。   小鹏开始为科爷脱袜子,可科爷一脚把他踹开。说:你那天进陈列间了吧?   小鹏不解地望着科爷说:进了,打扫了一下卫生。怎么了爷?   科爷说:看见一件羊脂玉的象雕了吗?   小鹏说:我没注意啊,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羊脂玉的,反正看着都很好看。爷,那些玉都价值不菲吧?   科爷说:那羊脂玉价值百万。   小鹏咂舌:哇,爷那么富豪啊,一个玉雕就那么值钱。   科爷目光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小鹏。小鹏感到有点不适。虽然科爷对他一向很严厉,但是还没用这样枪口一样的目光盯过他。他在想这目光的缘由。于是他想到了刚才玉石的话题,科爷不会无缘无故跟他说到什么劳什子羊脂玉的象雕,一定是那玉雕有了什么差错。于是他说:爷,是不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那个象雕?   科爷冷笑道:弄坏了还会有碎片吧?   小鹏张口结舌,好一会说:爷……爷是说玉雕丢了?   科爷不语。小鹏跪在那里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显的,科爷是把丢玉的事情跟他联系在了一起,甚至是直接指向了他。他很吃惊!   良久,科爷问: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小鹏半晌说:我来伺候爷……他的声音突然显得干涩而嘶哑。   科爷又说:还有呢?   小鹏说:供爷玩……科爷厉声说:那好,把衣服脱光!   小鹏顿了一下,就把衣服都脱了,赤身跪在科爷脚边。科爷起身拿来一根绳子,开始捆绑小鹏。他先是捆了小鹏的上身,然后捆了手脚,把他吊在卫生间里,是那种脸朝下,手脚高吊,俗称反弓吊。小鹏好看的腰背形成了一个U形的弧。科爷担心小鹏这么吊着,会因为手腕和脚腕的疼痛而喊叫,就扒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科爷这才拿皮带狠抽了起来。小鹏身上不停地抽搐着,堵着袜子的嘴里却并没有呻吟声。科爷越是听不到他的呻吟越是恼火,就扔了皮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小鹏却始终不出一点声音,就像跟科爷示威一样。科爷也打累了,就一只脚踏在小鹏的腰上歇息。这时,他听到了绳索纤维因拉抻而有的轻微的哔剥声,和小鹏腰上因为承载重量而身体的关节有噼啪的声响。科爷知道小鹏会坠得很疼,但是他还是那么踩着他的腰玩了五分钟的手机。小鹏仍然没有吭声,他是在咬牙,不,是咬着科爷的袜子坚持着。   科爷觉得站累了,就拿下那只脚来,出了卫生间,把门砰的关上。   科爷还没吃饭,出来自己煮了面,草草吃了。然后就边喝啤酒边上网打游戏,翻看玉石资料。睡觉前他上厕所撒尿,见吊着的小鹏垂着头,也不看他。科爷问:渴了吗?想喝尿吗?   小鹏的脸部肌肉微微动了一下,再没什么表示。科爷从他嘴里扯出袜子,用沾满小鹏口水的湿漉漉的袜子抽了几下小鹏的脸,说:问你呢,想喝不?   小鹏闭上眼睛,不开口。   科爷又抽了他两下,然后将袜子塞回他的嘴里。自己站在便池前,哗哗啦啦地撒了尿。尿完就出了厕所回到卧室,换了睡衣后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因为喝了啤酒,被尿憋醒,就起床上厕所。一推开厕所的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看,不知道怎么弄的,原来环绕小鹏脖子的绳子已经紧紧嵌进了他的脖子,死死地勒着。小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脸色紫涨,由于嘴里塞着袜子,所以他努力地张大鼻孔,挣扎着喘息。但是那喘息已经越来越弱。   科爷慌了,忙把小鹏放下来。因为绳索系得比较紧,解开它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不得要领。   待科爷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了,小鹏已经没有了呼吸。科爷慌了,好在他在部队学过专业的救护,立刻将小鹏平放在地上,开始为小鹏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他也顾不得小鹏嘴里的臭袜子味道,按压胸腔再对嘴呼吸……折腾了几分钟,科爷已经浑身是汗了,小鹏才渐渐有了呼吸。科爷又对着他的嘴做了几次呼吸,见小鹏终于呼吸匀称了,他才跌坐在地上。然后轻拍着小鹏的脸,小鹏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科爷,科爷说:我这就叫120……小鹏却声音孱弱地说:不用……没事……科爷问:渴吗,要喝水吗?   小鹏没说话。科爷立刻抱起小鹏,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端来温开水,怕让小鹏坐起来喝水折腾,就把水喝进口里再嘴对嘴地喂给小鹏。小鹏就这样喝了一杯水,然后闭着眼睛蜷缩在那里。   科爷问: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鹏瑶瑶头。   科爷把了小鹏的脉,还比较平稳,他放下心来。查看了一下,见他的手腕和脚腕都红肿了,还有一些血丝,就找出双氧水为他擦拭了一遍。然后自己也上床,把小鹏抱在怀里,让小鹏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之所以要这样抱他,是想感受到他的呼吸。一旦呼吸有什么异样好立刻送医院。   小鹏的呼吸游曳在科爷的鼻息范围内,很平稳。科爷也就感受着小鹏甜丝丝的呼吸放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感觉到小鹏醒了,他悄悄离开了科爷的怀,然后又悄悄起身下了床,无声地出了卧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科爷又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待他起床,看到饭桌上并没有早餐。小鹏昨天买来的东西都放在厨房。科爷将那些东西都放进了冰箱。然后坐在客厅里出神……想到那个羊脂玉的象雕,也想到了昨晚折磨小鹏。心里自然是不舒畅的,但是一想,算了,既然没打算报警,那就不再追究了。自己虽然没想过找家奴,但是小鹏来了他也没把他拒之门外,说到底还是贪图小鹏的伺候。还是那句话,人跟欲望斗,那是斗不过的。怎么样,现在斗得自己如今这么狼狈。丢了玉雕是其一,再有就是他被小鹏给烫了,等于背后挨了一刀,这是最令他恼怒不已的。   闻铮出差一回来,去机场接他的小奴不是小居而换成了小室。一问才知道小居被撵出去了,他并没有跟小室多问什么。回到了花园三号,闻铮才找了小与问是怎么回事,小与就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晚上躺在床上,闻铮就问勇爷那个阿航跟他是什么朋友。勇爷说就是圈子里的朋友了。   闻铮说:他追你你没感觉到?   勇爷说:感觉到了,可他也没明说。而且我对他也没那个意思。   闻铮笑说:没那个意思还把他招到家里来,不怕他误会吗?   勇爷说:他有困难帮他一下而已,不能误会什么。   闻铮说:你不觉得这阿航住进来是有什么目的的?   勇爷说:宝贝,你想多了,他能有什么目的。   闻铮说:如果他有困难,帮他没问题,可没必要住到家里来啊。   勇爷也笑了:怎么了你,这么不待见他?   闻铮说:我觉得你想帮他还是用另外的方式比较好。   勇爷说:你的意思是把他请走?   闻铮不语。   勇爷说:行,宝贝都说话了,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得跟你汇报一下,你出差这些天,我玩了个小奴。   闻铮说:这还用跟我汇报,你满院子的小奴,还不是想玩就随时玩。   勇爷说:不是院子里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闻铮有点惊异,因为他知道彭勇是爱玩奴,但是他从来不玩外面的,只玩家奴。